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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让容容,哪怕心态回不到曾经,也希望他的生活能回到过去。
爸妈现在虽短不了他们花用,但是应荀有一个心结,他希望容容的一切都是他给的。
这是一直以来埋在心底的占有欲,经过上辈子几十年的发酵,早已化成心魔,有时午夜回梦,他都会被这样的自己吓醒。
【他想把容容关起来,再也跑不掉。】
次日应荀早早起来,在书桌上留一张纸条就出门了,先是到奶厂买了新鲜的牛奶,再到菜市场买了菜,又给容与买了一点点心,这才回去。
应荀离开的时候是把一楼锁了的,刚打开门,就听到上面嘭一声响,吓得连忙往楼上跑,边叫道:小与,怎么了?
楼上的人没回答,应荀更慌了,几层台阶往上跨,直直冲上去,还在楼梯间就看到身着睡衣的容与正一脸恐慌呆坐在地上。
怎么了。
应荀跑过去,把东西放在地上,连忙把人抱起来放到椅子里。
他们家以前就没沙发,搬到这里来,也还没买,整个客厅只有几张椅子。
你去哪了?容与气呼呼瞪着他,双眼泛红。
我去买早餐了。应荀抓着他的手,又冰又凉的还在微微发抖,目光涉及他赤/裸的脚踝,因为冷而往裤脚里缩。应荀干脆把人横包起来,回房放到床上,人塞进被子后,心疼问道:怎么了?是不是做噩梦了?
容与紧抿着唇,鼻子有点发酸,眼睛一眨眨的。
应荀的问话让他想起上辈子,他就是一个人在篷子里,发着烧,很饿,外面还在打台风,这一睡就不起来。后来他去到一个白茫茫的空间里,什么也看不到,全世界只有他自己。
他很害怕,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在做梦。
自那以后,他就很害怕一个人。特别是刚醒的时候,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,还是死了。
应荀看着他从红了眼,到慢慢滑下泪珠,心一揪:怎么了?怎么哭了?
容与摇头,湿热的泪划过空间洒在应荀的脸颊上,如岩浆般灼得应荀发痛,还没来得及问话,身前的人猛然扑到他的怀里,默默流着眼泪。
泪水顺着颈间滑下,没入衣领中,冰冰凉凉停在心脏处,如被密密麻麻的针刺入般,痛得应荀喘不过气。
应荀轻抚着他的发丝,柔声安慰,乖,不哭,是不是做恶梦了,不怕,我在呢!
容与靠在应荀怀里,闷声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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